第五卷:初鸣 二百六十四:杀钱!(三十二) (第1/2页)
“前辈有命,晚辈自然遵从,但不知前辈有何差遣?”面对强大的结丹修士,刑让战战兢兢的说道。
“嗯,你很乖巧,老夫之所以相中你,就是因为你的成器堂内堂弟子身份,你要做的,就是到你们成器堂去,在内堂里,将一本书为老夫拿出来,当然,不能让别人发现,只要你能做到,老夫不但会为你保密,而且还会给你许多的好处,如何呀?”那位结丹修士说道。
到成器堂去拿一本书还不能让别人知道?
到成器堂的内堂去盗取一本书!
成器堂里能有什么书值得这位前辈如此用心呢?
成器堂的内堂的确有不少难得一见的书籍,都是炼器术方面的精髓,内堂有“十柜书”一说,对炼气和筑基修为的修士来说都是难得一见的经典,那里面的书都是刑让以前经常借取阅读的,难道这个结丹修士……不,肯定不是那些书,“十柜书”内堂弟子可以随意借阅,虽然有的要花灵石才能借出来,但对方是一个结丹修士,岂能看上那些书籍,定然是其他的书。
想到这里,刑让便再次有些胆战心惊的问道:
“内堂似乎并没有什么珍稀的典籍呀?不知道前辈想让晚辈去取的是哪一本?”
“没什么珍稀典籍?哈……”那个结丹修士觉得刑让所言十分的可笑“五灵宗两大堂,都是在修行界里赫赫有名的,一个南玉堂,以炼制的丹药闻名天下,另一个就是你们成器堂,这成器堂的名声在修行界里还在南玉堂之上呢,你居然说成器堂内没什么珍稀典籍,哼,亏你还是内堂弟子!”
“是,是,晚辈愚鲁,前辈教训的是,但是……晚辈就算是内堂弟子,但身份在内堂之中也是排在最末,平日里进出内堂的确方便,但有些地方是晚辈不能踏足的,若前辈要的典籍就在那里的话,听内堂的师兄们说,那些禁地都是有阵法保护的,呃……晚辈失手被擒或是身死倒是小事,可若是误了前辈的事情岂不是……”
“呵呵,既然让你做事,自然不会让你死在那里……”
接下来,那位结丹修士就与刑让细细的说了一番,还取出内堂的一张楼层与房间的分布图来给刑让看,将那本书藏在哪个房间,那个房间里又有什么样的阵法,以及那些阵法又该如何的避开等都一一的为刑让作了解说,最后,那结丹修士还取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刑让。
“这里面的药水等你进了内堂就找机会滴入眼中,能让你短时间内看到那些隐藏的阵法,再以我刚才所说的方法行事,你自然不会被那些阵法所伤,不过这药水的药效持续的时间也不长久,差不多半个时辰而已,而且一天之内,最好不要两次使用这种药水,对你的眼睛有损害,用得多了,说不定会瞎掉的。”
“是,多谢前辈。”
“嗯……”说完这些,那个结丹修士似乎是又看了看刑让,然后说道“将你炼制的血剑拿来我看看。”
听到血剑,刑让明白,这位结丹修士所说的必然是自己炼制的邪剑,于是硬着头皮,从储物袋中将自己炼制的一把邪剑取出来双手奉上。
邪剑被那结丹修士一把抓在手中,上下看了看便一脸的不屑之色,随手就递还给了刑让。
“哼,你所炼制的血剑,连血器炼制的皮毛都算不上,画虎不成反类其犬,这样吧,你若能为我将那本书拿到手,老夫便送你一本真正的血器炼制的典籍,虽不能让你成为此道大师,但至少能让你窥到血器炼制的门径,如何呀?”
“多谢前辈!”
这就是刑让与那个五灵结丹修士的第一次见面,由于那个结丹修士施过手段,因此汤萍一直看不到那人的面目长相,就连他的声音也无法辨认,就连刑让也一直以前辈相称,因此,汤萍就连那人的姓氏都不知道。但是,这个结丹修士一直自称老夫,想来该是一个男子,另外嘛,到成器堂内堂去盗书,他自己不做,反而是让一个炼气弟子去做,他是结丹修士,手段不知道比炼气弟子高明了多少,依理来说他自己去内堂盗书应该比刑让不知道要简单多少,为什么偏偏让刑让去做这件事呢?
思索之后,汤萍便隐隐的想通了这其中的关键,她听钱潮说过,成器堂内堂的一般事物都是由一帮筑基的修士负责,平日里很少有内堂结丹的前辈长老到内堂去,就算有什么大事,也都是那些筑基修士到内堂长老的洞府去拜见去禀报,据说十几年内在内堂见不到一个结丹长老都是很平常的事情。也因此,若是有结丹长老驾临成器堂内堂,不管是不是内堂的长老,对内堂而言,都是一件大事,每日在内堂坐值的那些筑基修士必然是恭恭敬敬的远接高迎,一路恭谨小心的陪在那位长老的身边伺候着,免得懈怠了,那里又是在宗内,根本就不是个能动手的地方,如此看的话,一个结丹修士还真不好到内堂去盗书,反而是刑让这样经常出入内堂的人去做这件事更加的方便。
而之所以那个结丹修士相中了刑让为他做事,恐怕原因还是在刑让的身上,作为内堂弟子却炼制邪器,此事若败露,等着刑让的就是死路一条,因此拿住了刑让的这个把柄,必然会让其服服帖帖的做事,这样做比单一的用性命相胁的效果要好得多,而且这结丹修士还是恩威并施,许以好处,将刑让拿捏的死死的。
想来这个结丹修士应该是观察了刑让好久了,现在时机成熟,他才现身逼迫刑让。
接下来就是刑让盗书,汤萍知道钱潮一直想弄清楚刑让究竟从内堂盗走了什么典籍,于是便静静的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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